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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已婚多年夫夫的日常(七)

祝维三岁和勇宝宝儿童节快乐!也祝各位大小朋友节日快乐~

我竟然还没完结,算了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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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维克托和勇利家里有个陈列室,里面摆放着一个长度将近六米的荣誉展示柜,大大小小的奖杯和奖牌在其中交相辉映,看上去非常壮观和震撼。这些奖杯和奖牌大部分都属于维克托,小部分则是勇利的,它们见证了主人的汗水、泪水和辉煌,在主人们的细心呵护下,虽然经历了漫长岁月,却依旧崭新明亮。

  这间屋子可以说是勇利的“圣地”,在他眼中,维克托的奖杯和奖牌都是神圣的,自带圣光的,令人顶礼膜拜的——不管过了多久,他的迷弟属性依然根深蒂固。

   而他对于自己的荣誉就没那么热切了,虽然不是说对自己的成功毫不在意,但是跟他对维克托的奖杯奖牌的态度相比……如果它们会说话的话,估计会自嘲道:“呵呵,我们都是后妈生的。”

  勇利会定期擦拭柜中的奖杯奖牌,当然了,每次都先从维克托的那边小心翼翼地擦起,维克托也曾经想帮忙,但自从有次他不小心失手把一个金奖杯摔到了地上碰坏了一角后,勇利就严厉禁止他碰自己的荣誉证明了。

  “维克托你根本不知道它们的价值!它们到底有多珍贵!”勇利抱着奖杯愤怒地指责道,并心疼地摸了摸摔坏的地方。

  奖杯的真正主人维克托:“……”

  他有种微妙的失宠感。

  24.

  维克托也有个“宝箱”,里面是从宽子妈妈那里得来的跟勇利相关的东西,比如说勇利婴儿时期的奶瓶、围嘴、尿布……还有小学时最喜欢的橡皮和文具盒,以及国中时期的校服等等。

  这些东西都太羞耻了,所以维克托都暗戳戳地自己收藏着不让勇利知道。

  不过有次他还是暴露了,而且是在尤里面前暴露了。

  那天他跟尤里打完电话后忘记挂断,于是过了一会儿尤里听到了他诱哄勇利穿国中校服的声音,还有勇利从坚定拒绝到经不住他恳求和撒娇犹犹豫豫地拒绝,直到最后无奈地同意的声音。

  尤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大吼道:“你们是变态吗?!”

  25.

  虽然被叫做变态,但两人还是有很多忠实的崇拜者的,他们的学生小良就是其中之一。

  说实话小良有点怕勇利,这在别人看来是有点难以理解的,毕竟作为教练勇利非常负责,态度又很和善,从没有大声吼过他,跟别的教练相比真的是温柔太多了,这点小良也承认,但他就是害怕教练在看到他反复出错时露出的温和笑容。

  “明明之前都跟你说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会在这里出错呢?果然还是练习不够吧,明天继续加训哦~”勇利用非常和蔼的口气这样说道。

  于是小良一个激灵,浑身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弱弱地举手说道:“教练,我明天跟女朋友约好了要出门……”

  “这样啊,但我觉得如果她看到你这么糟糕的表现……估计你很快就没有女朋友了。”勇利笑得更加温柔了。

  小良在心里默默流泪。

  教练你的嘴好毒啊!

  不过据说教练以前不是这样的性格,都是因为跟一个死老头子混久了才变成了这个鬼样子——以上信息来自于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现任大奖赛霸主。

  其实维克托给小良的感觉还没那么可怕,本来小良就很崇拜他——即使他已经退役多年,但仍然是花滑界的传奇,其辉煌地位无人能够动摇,人称“维皇”,所以刚开始在小良心里维克托的印象是非常高大上的,直到他12岁那年成了勇利的学生,看到现实生活中维克托黏在勇利身上撒娇的情形时,那美好的幻想才咔擦一声破灭了。

  更令他幻灭的是有天维克托偷偷地把他拉到一边,用非常温柔的笑容对他说:“小良啊,我知道你喜欢教练,但是再喜欢也不能搞师徒恋,明白吗?勇利是我的,永远都只是我的。”

  那腹黑的笑容给幼小的小良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维皇你知不知道你警告的只是一个12岁的孩子啊!别以为你自己师徒恋全世界都会这样啊!

  回想到这里小良忽然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害怕勇利腹黑的笑容→勇利和维克托很有夫夫相→维克托的笑容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他害怕的其实是维克托?!

  得出了这个结论的小良当场原地凌乱了。

  26.

  其实小良很羡慕他的教练和编舞,这对夫夫向来感情这么好,每天都给他喂狗粮,他可以拍着胸脯自豪地说:“我是吃狗粮长大的!”

  吃着吃着他自己也想谈恋爱了,于是已经是一个俊秀青年的他成功地交到了一个女朋友,学芭蕾舞的,漂亮、身材好、有气质,哪儿都好就是太作,一个月能闹三次分手,折腾得小良都快给她跪下了。

  被搞得心累无比的小良看着黏黏糊糊的维克托和勇利,羡慕地说:“教练,你们这么恩爱,肯定没闹过分手吧?”

  话音刚落,维克托和勇利就僵住了。

  小良惊讶地看到维克托的笑容渐渐消失,变成了一副委屈和怨念的神情,而勇利则干笑着挠着脸颊眼神飘忽。

  小良震惊了,脱口而出:“难道你们真的闹过分手?”

  维克托的怨气越来越重,都快凝聚出实体了,不满地说道:“都怪勇利!”

  竟然还是教练要分手?!小良再次受到了冲击。

  勇利含糊地说道:“我都说过那不是分手啦……”

  “勇利的意思就是要分手!你当我听不出来吗!如果我们真的在那时候结束了,勇利肯定会回长谷津,然后一辈子不想见我对不对!”维克托愤愤地指责道。

  勇利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他,说实话他那时的确是这么想的,但肯定不能说出来,于是心虚地回道:“怎、怎么可能……”

  “勇利你真是……太过分了!”维克托想到了当时听到勇利那番话时所受到的冲击,心酸和难过又开始往上冒,再想想万一真的两人在那时分手,从此消失在彼此的生活中,永无交集,他就又想哭了。

  他实在无法想象没有勇利的生活,胜生勇利这个人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他的灵魂中、心脏中,融入了他的骨肉,再也无法分离。

  如果真的要分开,没有了勇利的维克托,就再也不是维克托了。

  感受到了丈夫的难过心情,勇利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头来,温柔地捧着他的脸颊,正视着他蔚蓝色的眼眸认真地说:“维克托,那时候是我错了,所以我不会再让这样的错误出现第二次,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所以不用再担心了,好吗?”

  维克托的眼眸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犹如星辰的倒影,又如盈盈的泪光,他深深地凝视着勇利,用力地抱住了爱人,用压抑的嗓音低低地说了一声:“好。”

  全程围观的小良看着两人又开始黏糊地放闪光弹,神智有些恍惚。

  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又在吃狗粮了?

  ……算了,还是练习吧,滑冰使我快乐。

01 Jun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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