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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定亲(一)

兽人paro,前文在这里抢亲结亲。这个顺序没有错,定亲是讲以前发生的故事,一章搞不定,于是直接弃疗分章写了。

维克托发现勇利并不习惯“嫁过来”的生活,虽然之前他展示出了一点愿意接受自己的意思,但两个人的交流并不多,而且维克托觉得他在躲着自己,这让身为丈夫的银发兽人很挫败。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以前两个人交往的时候感情很好的啊!

维克托看着坐得离自己远远的正在默默地处理猎物的勇利,越想越不舒服,于是走到他身边,弯下腰趴在他的身上,拖长了声音叫了一声:“勇~利~”

勇利的手抖了一下,差点用刀戳到自己,不自然地说:“怎么了?你先起来,我还在处理羚羊肉呢。”

“勇利对我好冷淡啊……明明我们都已经成亲了。”维克托蹭着他的脖子委屈地说。

勇利尴尬地僵住了,沉默了一会儿后,轻声说:“对不起,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跟你相处。”

“就像以前的勇利一样就可以了啊,不用这么拘谨的,我们以后要一直生活在一起,这么紧张的话不累吗?”

维克托趴在勇利的肩头看着他的侧脸,注意到他的目光黯淡了下来,抿了下嘴唇,说了句:“对不起。”

于是维克托的挫败感愈发明显了。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勇利对他的抗拒,两人之间隔着一道厚厚的墙,他打不破,勇利也不愿意走出来,两人心灵的距离始终没有缩短,反而有种越来越远的感觉。

“勇利,你讨厌我吗?”维克托低低地问道。

“没有!”勇利赶紧否认,但还是不敢转过头来对上他的目光,“只是……不习惯吧。”

维克托松了一口气,环住他的腰撒娇地说道:“那你可要早点习惯才行,不然我会很寂寞的。”

勇利咬着下唇,脸悄悄地红了,轻轻地点了下头。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丈夫”,勇利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对于两人的未来有不安也有惶恐,但是,他并不讨厌这个人。

维克托强大又温柔,在注视着他的时候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深邃而迷人,让他不由地被吸引了,几乎要沉醉其中。

所以他才更不敢跟维克托对视,否则就感觉……自己会变得不像自己。

身不由己地,被维克托迷住心神。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陌生,让他有种情况失控的恐慌感,他不敢踏出那一步,只是缩在自己的安全区域内,偷偷地关注着这个人。

对于这时的他来说,只是这样就可以了,不需要再进一步。

然而没过多久,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那天维克托出门很久都没回来,都过了晚饭时间了还没见他的人影,勇利有点担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出门去问下别的兽人有没有见到他。毕竟这是个残酷的世界,兽人在狩猎中丧生也不少见,虽然维克托实力强悍,但勇利还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即使没有把维克托当成丈夫的实感,他仍一点都不希望维克托出事。

他感到了一阵后悔和懊恼,如果维克托是去狩猎的话,自己应该跟着他一起去的,而不是在家徒劳地担心。

他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打开门,眼前一晃,有个白色的东西突然向他扑来,他反射性地伸手抓住,感觉暖乎乎毛绒绒的,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纯白色的垂耳兔。

这只兔子有一双湛蓝的眼睛,看上去十分可爱漂亮,当看到勇利时它淡粉色的小鼻子兴奋地抽动着,两只前爪抱住勇利的手指一顿乱蹭。

勇利惊喜地睁大了眼睛,叫了一声:“小V!你怎么在这?”

没错,这只兔子就是勇利以前的“宠物”,精心养了一个多月后突然不见了,勇利当时还伤心了一段时间,但后来就被维克托的到来和抢亲夺走了注意力,现在再次见到爱宠不禁一阵高兴和激动,把垂耳兔抱起来用脸蹭了几下,嘟囔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抛下我就不见了……”

垂耳兔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下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慰和道歉一样,勇利抱着它,露出了一个温暖又开心的笑容。

第一次遇到这只垂耳兔时勇利独自一人出去狩猎——在他们的族群中珍贵又脆弱的雌性不被允许参与狩猎,即使他一再强调自己不是雌性,但其他兽人还是不相信,不管怎么说都拒绝他参加,于是他在郁闷之下就自己去狩猎了,渐渐地也习惯了这种方式。

正当他寻找猎物的时候,隐隐听到了前方有豺的狂吠声,这种狡猾而残暴的动物一向不招勇利喜欢,本来他想绕道走的,却敏感地觉得有些不对,豺的叫声尖利而愤怒,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对象一样。

勇利有点好奇,悄悄地潜行过去,攀在树上看了一眼,差点被惊讶和笑得摔下树来。

三只豺正团团围着一只小小的白色垂耳兔狂吠,每次扑上来都会被垂耳兔敏捷地躲开,偶尔还会被它用后腿狠狠地蹬在鼻子上或者眼睛上,疼得它们嗷嗷叫。

但垂耳兔自己的情况也不好,背上有一道深深的爪痕,鲜血已经染红了部分皮毛,身体摇摇晃晃的,像喝醉酒了一样。

眼见垂耳兔陷入危机,勇利心生不忍,同时对这只勇敢的兔子产生了几分敬佩和好奇,于是跳进战局,卡住一只豺的脖子,手上一用力利索地扭断了它的头,然后将另只受到惊吓反射性地想逃跑的豺一脚踢飞,砸在它的难兄难弟身上,两只豺嗷嗷哀叫着,飞快地爬起来夹着尾巴逃跑了。

垂耳兔也僵住了,随着勇利的靠近炸起了毛,发出了呼呼的警告声,但没有逃走,像是胆大包天地想挑战这个突然出现的兽人一样。

勇利停住了脚步,慢慢地蹲下身来看着他,语调温柔地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受伤了,我想帮你。”

说着,他缓缓地向垂耳兔伸出了手,但没有贸然触碰它,以示自己的无害和友好。

垂耳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勇利对它展开了一个纯净的笑容,于是它渐渐地也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最后跳到了勇利的手边,把前爪搭在了他的手上。

勇利松了一口气,轻柔地抱起了它,抚摸了下它的小脑袋,看看它背上的伤口,微皱着眉自语道:“伤口得赶紧处理一下。”

于是他暂时放弃了狩猎,抱着垂耳兔回家了。

不过他发现垂耳兔的表现有点奇怪,恹恹的无精打采,身体还偶尔不自然地抽搐一下,放在地上时东倒西歪,看上去晕乎乎的。

勇利有些担心,正好这时爸爸利也回来了,一看这情况就笃定地说:“这是中毒了嘛,烈心果的毒。”

勇利正在抚摸垂耳兔的动作立刻顿住了,看向它的眼神也带上了失落和不忍。

“怎么会这样啊……兔子不是不会吃那个的吗?”

“这只兔子长得有点不一样,是外来品种吧?大概不知道我们这边的特有毒果?勇利,放弃吧,这兔子是活不了了,就算是一个强壮的兽人吃了烈心果也要卧床好几天呢,更别说是一只小小的兔子了。”利也叹息着摇了摇头,但也没在意,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勇利的姐姐真利一进门看到弟弟抱着一只兔子,就随口问了一句:“我们中午吃兔肉吗?”然后她就被弟弟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

勇利一声不吭抱着垂耳兔出门了,怀中暖暖的一团让他不想放弃这个小生命,他又想起了自己曾经养的小狗去世时的情形,眼睛不禁有些发酸和发热。

“放心,我会救你的。”他低声对垂耳兔说道,垂耳兔仿佛很通人性,轻轻地舔了下他的手指,又窝着不动了。

勇利去溪流边找到了一些七叶草,这是兽人们公认的万能草,对无名肿毒和跌打损伤都有一定的疗效,虽然不知道对烈心果的毒有没有用,但勇利还是想试一试。

他把七叶草喂给垂耳兔吃了,然后抱着它又回了家,这时垂耳兔昏昏欲睡,勇利小心地把它背上伤口附近的毛剃掉了,把疗伤的药膏轻柔地涂了上去,然后忐忑不安地等待效果。

垂耳兔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毛被剃了,背上秃了一大片,立刻暴躁起来了,生气地跳来跳去,还用后脚用力地跺地,发出了响亮的啪嗒啪嗒声。

勇利见它这么精神像是毒已经解了,非常开心,想去抱它,却被狂怒的垂耳兔咬了一口,轻呼了一声缩回了手,不解地看着气得团团转的兔子。

“这是怎么了?”勇利无措地问。

垂耳兔扭头看看自己光秃秃的背,尖锐地叫了一声,把勇利吓了一跳。

这时真利哈哈哈笑起来了,说:“该不会是它生气你把它剃秃了吧?这还是只爱美的兔子呢。”

听了姐姐的话勇利哭笑不得,无奈地说:“我也是为了给它上药才这样做的啊,爱美总没性命重要吧?”

看到垂耳兔又在跺脚了,勇利只好对它道歉说:“对不起啊,是我不好,但是你的伤口必须要治疗才行,毛以后肯定会长出来的,不要生气了好吗?”

真利被弟弟逗乐了,说:“你跟它说的这些它能听得懂?”

“我觉得可以,它很通人性的。”勇利答道,然后小心翼翼地向垂耳兔伸出了手想抱它,免得它太过激动让伤口裂开了。垂耳兔啪地把他的手拍掉,窝到角落里继续生气去了。

勇利:“……”

真利笑得前仰后合,打趣道:“这气可真难消了,我看除非你以身相许否则它都不会原谅你了。”

勇利知道姐姐也在打趣自己被误认为是雌性的事情,一时无言以对。

但他没想到,听到这话,垂耳兔缩成一团的身体动了一下,扭过头看看勇利,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撒丫狂奔了过来,蹦到他怀里,再敏捷地跳到他肩膀上,两只前爪捧着他的脸颊“叭”地一下亲在了他的唇上。

勇利愣了一下,然后发出了一声惨叫:“我的初吻啊啊啊啊啊啊!”

真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而端坐在勇利肩膀上的垂耳兔得意无比。

23 Dec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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