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变成像一篇文一样的东西了ORZ
样式简约大方的白金戒指,上面镶着一颗湛蓝的晶莹钻石,美丽得令人心醉。
维克托却觉得那光芒扎眼得令他万念俱灰,如坠深渊。
他怔怔地看着那枚钻戒,满脑子都是:怎么会?怎么可能?勇利怎么可能结婚?
是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呢?他还没求婚,勇利怎么就已经结婚了呢?
他满脸茫然地呆愣着,像是完全无法理解面前发生的事情一样,看上去就像个突然被抛弃的孩子,这表情在一个成熟的男人脸上出现显得很违和,但更突显了强烈的心酸感。
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满脑子浪漫幻想的女孩的话,哪怕是已经结婚估计都会忍不住扔掉戒指扑进他的怀抱,但是他面对的是胜生勇利。
所以勇利只是冷静地看着他,然后收回了手。
“已经晚了,维克托。”他轻声说着,又在维克托的心脏上插了一刀。
维克托皱着眉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迷茫地看着勇利,好像心爱的东西被人突然夺走了一般,眼底流露出了痛苦得难以忍受的神色。
“勇利……”他颤声叫着这个名字,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似乎希望对方能告诉他这只是个玩笑,而他还有机会。
但是勇利只是说了句:“祝我幸福吧,我的教练。”
维克托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面前仍是那张令他心动的面容,但是那双棕红色的眼睛平静无波,残酷得没有一分眷恋。
“我……做不到。”维克托怔怔地说着。
“是吗,那就算了。”勇利遗憾地叹了口气,转身要离开了。“再见,维克托。”
他很快走远了,迎上了自己的学生,搂着他的肩膀,看上去像在安慰发挥失常而伤心不已的学生。
而维克托还呆在原地,失魂落魄地说了一句:“我做不到啊……勇利……”
然后他就被工作人员劝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离开的,满脑子都是那枚戒指、勇利冷静的面容和话语,心里一团乱麻怎么都安静不下来。
所以他也不知道勇利搂着学生的时候究竟是什么表情。
“教、教练!你怎么了?果然是我发挥得太差了吗?”学生小关惊讶地看着他,也不顾得自己哭了,惶然无措地问道。
“不是的……不是你的问题……”勇利捂着脸,哽咽着说道。
他无法自控地涌出了眼泪。
真是丢人啊,比学生哭得更惨的教练,估计全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吧。
但是他没办法,眼泪好像怎么都止不住,压抑到极致的抽泣声在耳边响起,他只能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学生,背对着记者们的镜头,不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失态。
在那个人看不到的地方,泪如雨下。
我真是个失职的教练。
自由滑开始之前,勇利看着正在热身的学生自责地想道。
不仅没能在小关发挥失常后成功地安慰他,反而被他安慰了,想想就丢脸。
被学生安慰的教练,大概就只有——
他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画面。
即将表演自由滑的他戳了下努力想安慰他但不得方法的维克托的发旋。
勇利无奈地捂住了额头。
唉……又是那个人啊……
即使想忘了他,不再想起那段时光,因为那时越是开心现在就越痛苦——然而,没有一天不在想他。
就像是中了一种叫“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毒一样,除了死亡,无药可解。
“教练,我……我要不要改下跳跃构成?我觉得现在的我做不到……”小关哆哆嗦嗦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勇利的思绪。
“这个啊……”勇利一时间愣住了。
这种情况要怎么办?鼓励他说你一定会成功的?还是保险点降低难度?
勇利也没了主意。
这种情况下,维克托会怎么做?
“说实话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不是吻你一下就好了?”记忆中那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在他脑海中响起。
那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才不是啊!你要比我自己更相信我会赢啊!就算是不说话也好,不要离开待在我身边啊!”
啊……是啊……
那就是自己最深切、最真实的心声。
但是那只是个奢望而已,维克托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即使是暗恋了他这么多年的自己,结果也是一样。
“我终于明白了,这都是因为我早就已经爱上你了啊!”
“那只是开玩笑的,怎么大家都当真了呢?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吧,对吧勇利?”
对啊,维克托总是这样,不经意间撩动别人的心弦,再毫不在意地一笑而过。
但是,总会有人当真的,并且因此受伤的啊,维克托。
勇利勾出了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带着几分对自己的嘲讽。
他已经……禁不起再一次的打击了。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吧,对吧勇利?”
“是啊,那只是个……玩笑而已。”
反转还没结束,才转了一半而已,歇歇再转。(我是陀螺?×)